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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军文只恨自己不会武功和魔法,他蹑脚蹑手地走上覃老三的阶檐,到处寻找着能看清房屋内的缝隙,他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一条能够看清堂屋里的小缝隙,他扒在板壁上透过那小缝隙一看,他感到了惊呆!
原来,那堂屋的香火上已经点上了两支焟烛和三柱香,香火下有张小方桌,桌子上有两本发黄的书,七十三岁的覃老三已经换了一件青色衣服,他面对着香火,背对着堂屋大门正在对着那书吟唱;覃老三的右客,则站在覃老三的旁边,虽然她的头发有些反白,脸上的皱纹象刀刻般,但她却精神矍铄地在吟听她的老男客覃老三的唱吟;覃老三的徒弟陈新高是个中等身材的年轻人,虽然不满三十岁,看上去却十分的稳沉,此时他正和田理麦一同站在覃老三的背后,他和田理麦站的姿势如同兵士一样呈立正姿势!
“锣鼓紧紧筛,闲言两丢开,听我唱首祝英台,山伯访友来。
两脚走如云,杭州攻书文,归家要往祝家村,说为我知音。
你问祝家庄,前面一瓦房,四水归池一堵墙,一正两厢房。
来在祝家庄,解带换衣裳,龙腾虎步上高堂,参拜祝九郎。
银心来答话,九郎未在家,书生向他什么话,明日来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