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要五六个人围抱,你说有多大!”田理麦说道。
刘军文听了田理麦的话,说道:“如果真是你说的这个情况,还真是值得一看!”
两人边说话边脱衣上床睡觉,待两人都躺到床上的时候,田理麦说道:“军文哥,这次你到我们上四台去,我让爷爷、奶奶和大伯、大伙娘好好招待你,我们每次去火龙坪镇,和从火龙坪镇回来都是在你们家吃、住,经常麻烦你们,可是你们家里人却很少到我们家去!”
“麦弟,我们是亲戚,还说那么多客气话做么子?咦,我刚才听你的好象有些不对,你说让你爷爷、奶奶和你大伯、大伯娘招待我们,你的爸爸、妈妈呢?”刘军文问道。
“军文哥,前些日子,我的妹妹在放学回家的时候挞哒,在医院住院,我爸和我妈还在医院!”田理麦不得不说出实情。
“麦弟,那你妹妹挞得严重不?”刘军文问道。
“军文哥,有些严重!”田理麦实话实说。
“那待我们踩线完后,我去看看!”刘军文说道。
“军文哥,你这么忙,算了吧!?”
“麦弟,这不是忙与不忙的事,应该去看看,亲情!”
田理麦心里有份感动!
“军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