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菲菲姐她们都会看出来!”
刘军文见田理麦真的不再哭泣了,便问道:“麦弟,你能告诉我吗?你是为么子要这么伤心地哭泣,而且还一个人躲到家里?”
“军文哥,这个——”田理麦不知道怎么来回答刘军文的问话,他是不能也不想将爷爷把他当成妹妹田理玉和田幺妹摔伤原因的罪魁祸首的事说出来的!
“麦弟,你是不是听见别人说你什么不好的话了?”刘军文又追问了一句。
咦!?军文哥怎么知道?
“没、没有。”田理麦吱唔着回答。
刘军文只知道田理麦的爷爷和奶奶议论过田理麦,但是议论的什么内容却不知道。
“麦弟,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但我猜想是你爷爷和奶奶议论你了什么,其实——”刘军文估摸着说道:“年纪大的人有他们的一套想法,对于他们的说法我们可以听也可以不听,要采取实用主义的做法,对我们有利的,起作用的,就听,不利的,甚至是起反作用的,就让一阵风吹过,装着从来没有听到过一样,他们议论他们的,我们则做我们的!”
“军文哥,你是怎么知道是爷爷和奶奶说了我什么?”田理麦问道。
刘军文看了一眼田理麦,刘军文想从田理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