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派出所,我决不会接受这不明不白的钱!”
听了田理麦的话,大伯田木壮说道:“田理麦,这事你不能着急,也急不得,一急可能最后真的归走上你说的这条路。待晚上我找机会与你师傅谈一谈!”
田理麦说道:“大伯,我觉得这件事真的只能依靠你了,我也想过的,假如我真的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接受了这六百元钱,那师傅和师娘也不知该怎样看我?”
“嗯,田理麦,你的想法是对的,那么我问你,当你师傅和你师娘他们承认是他们放的钱的话,你收不收下这六百元钱呢?”大伯田木壮问道。
“大伯,我不能收,你看着的,师傅和师娘都这么大年岁了,赚几百块钱不容易,如果我还拿他们的钱,真是于心何忍?”田理麦说道。
“田理麦,你现在马上就要上学了,据我所知,你爸是一点钱也还没有筹到,而且你妹妹田理玉的医药费也还要差,你想想看,如果我们还一味地讲什么穷骨气的话,这日子还怎么过?再说,你不收这钱,你师傅和你师娘就不会认帐是他们塞的钱了!那我也无能为力,你就只有把钱交到派出所,最后无人认领就充公了算了!”
大伯田木壮的话让田理麦若有所思,他想,如果自己坚持自己的决定,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