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老板,不瞒你说,我这次回来是私事,是专门来帮助我外甥卖酒的!”幺舅杨白荣说道。
“哦,杨老板,卖酒?帮你外侄?”覃老板有些迷惑不解。
“是的,覃老板,我们外甥田理麦考上了州里的重点高中,而恰恰又遇到我外甥女挞伤了,上学的学费成了问题,外甥家的一个亲戚最近组织了一个旅游团来火龙坪,那亲戚让外甥给那些游客卖点施南春酒喝一下,也可以赚得点学费钱!”幺舅杨白荣解释道。
覃老板看了看田理麦,笑了笑说道:“杨老板,你外甥是他吧,我认得,而且带旅游团来的他那亲戚我也认得,并且,这旅游团明天的晚餐就安排在我这里,回来那天的晚餐也安排这里的,这样吧,杨老板,不知你们带了多少施南春酒,你们把你们那酒拿点到我餐馆里给他们卖一卖,利润里我提百分之十的场子费就行了,你看如何?”
“覃老板,我知道你是好心,你这样做不是有违规矩吗,要知道那些客人喝你餐馆里的酒,利润可全都是你的,而且我也知道酒水在餐馆里的利润额度有多大,算了,覃老板!”幺舅杨白荣说道。
“呃,杨老板,你外甥到我餐馆里来吃饭已经是好几次了,上次他大伯也来了的,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