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理麦在旁听了,抢着说道:“覃叔叔,你可不能失言,这是你提出来的,你请拿上!”田理麦边说边就从幺舅杨白荣的手里拿过那钱,塞给了覃老板。
覃老板拿着钱笑了笑说道:“好了,田理麦,你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好,什么也不说了,我拿着!”
当天晚上,由于幺舅杨白荣带来的四件施南春酒卖完了。幺舅杨白荣只好带着田理麦到代销店去取了四件,看着那四件施南春酒,田理麦说道:“幺舅,明天我们这四件酒怎么带走呢?”
“田理麦。四件酒不到一百斤,你负责一件,我负责三件怎么样?”幺舅杨白荣看着田理麦说道。
田理麦算了算,一件二十二瓶,一瓶酒净重半斤。加酒瓶约一近左右,那么幺舅杨白荣明天約负重七十斤左右,这么炎热的天气,加上路途遥远,幺舅杨白荣能吃得消吗?
“幺舅,我们把这四件酒打散,然后重新找东西装好,我们用担子挑着走,我可以适当多挑几瓶,而且挑着走的话。人还轻松些!”田理麦说道。
“田理麦,我也是这样想的!”幺舅杨白荣说道。
于是俩人到街上熟人处去找来了担子和扁担,由于田理麦要充当沿途的解说,幺舅杨白荣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