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酒很好卖,所以,我想今天晚上继续让田理麦来卖施南春,我还是只收纯利的百分之十作为场租费。”覃老板说道。
“他覃叔,这不是夺了你的生意吗?那些客人喝你店里的酒,那利润不全是你的吗?上次就谢谢了,这次就算了!”母亲杨梅珍说道。
“覃叔,算了。幺舅带来的施南春酒早已经卖完了!”田理麦也说道。
覃老板根本不看田理麦而是继续对母亲杨梅珍说道:“嫂子,你知道我为什么马上你们到我这里来卖酒吗?你的情况特殊是一个方面,而我想的是田理麦和他幺舅已经在这里卖了一次了,那些客人们相信田理麦和他幺舅。因此他们会放心大胆地买,说不定有的客人还会买点带着回去,这对我们这里也是一个宣传!”
听了覃老板的话,母亲杨梅珍犹豫了片刻说道:“他覃叔,既然是这样,那我们来卖。只是这施南春该从哪儿得?”
“嫂子,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我就给你说一说,这施南春酒,火龙坪上有一家代销店,可以在那里去进批发价,最好是等会儿田理麦的幺舅杨白荣杨老板回来后,嫂子与他商量一下再来卖,恐怕效果最好!”覃老板说道。
说话时,时间过得很快,待田理麦和他的母亲杨梅珍、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