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舅杨白荣打断他的话说道:“我懂了,今天晚上吃饭时又去他的餐馆买施南春酒!”
“是的,幺舅,我不便去,我让夏礼周陪同你去!”田理麦说道。
“田理麦,你难道不认为,这也是餐馆覃老板的一种施舍吗?”幺舅杨白荣问道。
“不,幺舅,这与那种有本质的区别,我承认这里面有情义的成份,但我们没有无偿地窃取别人的劳动所获。我们的收益是通过劳动挣来的,这不一样!”田理麦说道。
“田理麦,既然你是这样认为,那你为什么不大胆地站出来自己去卖呢?为什么还有夏礼周顶替你去?我们这是靠劳动挣钱。就应该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对你说的那种‘施舍’就明正言顺地拒绝,又何必逃避呢?”幺舅杨白荣说道。
田理麦的脸被幺舅几句话呛得绯红,田理麦低下了头。
幺舅杨白荣的话是顺着田理麦的思路说的。这不得不让田理麦觉得幺舅说的有道理,是啊,如果自己坦荡对待,那么别人看待我的眼光也许就不一样了!?
田理麦看着地下沉默了!
旁边的夏礼周此时也便说什么!
“田理麦,你如果真的是象我说的那样想的话,那么,我们今晚上就一起去卖酒!”幺舅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