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毕后的这段日子,你和你们家真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夏礼周说道。
“是啊,夏礼周,我妹妹摔伤这事对我们家的打击太大了,你是知道的,我爸腿有残疾,妈又有咳嗽病,一直都是病哀哀的,唉,真是祸不单行!”田理麦的神情有些凄楚。
“田理麦,我看你和杨孃孃的情绪,好象小妹的伤难以恢复似的,你没有跟我说过,小妹今后刻底会怎么样啊?”夏礼周问道。
“夏礼周,想到这,就让我的心里象有针扎似的,医生说,妹妹今后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妹妹的伤治不好了!”田理麦的声音里有一丝哭腔!
“这——,可怜的小妹,真是太不幸了!”夏礼周也找不出任何好的语言来安慰田理麦,只好感叹道。
“夏礼周,我们家四口人,有三口人是残疾人,特别象妹妹还这么小,今后她的生活该如何过下去?夏礼周,你看看我今后肩上的担子该有多重!”田理麦真有些说不下去,生活给予他的压力太大太重,犹如三座大山似的!
“田理麦——,生活给予我们的真是太少了,也许我今天说句话,你会认为我是安慰你的,但你不管怎么想,我还是要说,今后我会与你一起来承担生活给予我们的不公平!”夏礼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