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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礼周,你说得相当正确,这个年代了谁还会写书信呢?但是,我不一样,如果不写书信就没有联系方式了!”田理麦说道。
“田理麦,也许就是这个年代写书信才会是另一种情怀!”夏礼周说道。
“唉——,夏礼周,我们就自我安慰吧,这个年代用书信表达情感的人恐怕已经不多了!”田理麦自嘲道。
“田理麦,我明天早晨离开时,我要小妹给我写信,我也要给她写信,恐怕我们都要给她写信,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不能站起来了这事,如果她知道了,肯定对她是心理上的致命打击,她迟早会知道,因此,我们必须每个人都要作好安慰她,鼓励她的准备!”夏礼周说道。
“不说了,夏礼周,但愿小妹她能够跨过这个坎……”田理麦口气悠悠。
夏礼周不再说话,两人都沉默着。
很过了一会儿,还是夏礼周开口说道:“田理麦,你和罗思思是怎么达到现在这个样子的?”
“夏礼周,你问话的这种口气我就不喜欢,我和罗思思怎么是‘这个样子’?什么是‘这个样子’?”田理麦说道。
夏礼周笑了笑,说道:“别给我装了,说说你和罗思思的故事!”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