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麦儿他们今天又不走,到时候你们跟麦儿他们一起走,刚好可以坐一段他们的车!”
师傅覃老三和师娘原来就安排好了的,师兄陈新高在帮忙守着家,父亲田禾壮和母亲杨梅珍一留便留了下来。
吃饭之后便坐着闲聊,爷爷见大家坐着无事,便问外公道:“亲家,我去把‘少胡’牌拿来,我们少几盘?”
“好啊,亲家,找点事做起,比空坐着闲聊混时间快些!”外公说道。
爷爷于是又问师博覃老三道:“孙娃他师傅,你会不会?我们三人少几盘!”
师傅覃老三说道:“老辈子,我还是年轻时玩过,后来就没玩了。不过,两位老辈子要玩,我可以陪你们干玩几盘,但我不打钱,如果要带彩的话,就恕我不奉陪了!”
“孙娃他师傅,我们几个还玩什么钱,输苞谷籽,每人五佰颗,输完了的中午吃饭时罚一杯酒,如何?”爷爷说道。
“那要得,这种玩法我来!”师傅覃老三说道。
爷爷于是对奶奶说道:“细娃他娘,你回去把我那‘少胡’牌拿来,我放在我们睡的那房间里的那张桌子的抽屉里的!”
“爷爷,你把钥匙给我,我去拿!”田理麦说道。
“好吧,孙娃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