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高低不等的少年男童间,一袭浅绿色衣裙的凌静姝,眉目如画,聘婷而立。低眉敛容,却掩不住绝色的容光。
卢安的目光在凌静姝的身上稍稍顿了一顿,眼底迅疾的闪过一丝惊艳和灼热。
他将这一抹情绪掩饰的极好,瞬间便恢复如常,温和亲切地笑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
卢潜一直站在卢安的身侧,密切留意着卢安的一举一动神色变化。当他看到卢安眼底闪过的异样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双手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直到凌静姝行完礼退下,卢安的目光不再看着凌静姝,卢潜才缓缓地吐出胸口的闷气。
......
天很快暗了下来。
雍和堂的饭厅里摆了四席。男女各两席,又分了长辈晚辈。都是一家人,也不必顾忌什么男女之别,索性连屏风也弃之不用。
儿孙绕膝,欢聚一堂。自女儿出嫁后,这样的团聚还是第一回。
凌老太太兴致极高,喝了几杯薄酒。儿子儿媳们来敬酒,最多沾沾嘴唇。女婿和女儿来敬酒的时候,凌老太太却是全数喝了。
借着几分酒意,凌老太太别有用意地说道:“我只有阿惠这么一个女儿,自幼骄纵宠溺,独占心强,就连我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