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下到楼梯拐角处,扶着铁栏杆悄悄看。
她不时的娇嗔着喊:“小哥!进来玩啊!”
但是两个小时过去后都没人来。
她就一直穿的那么单薄的站在门口,时不时的喷上两句骂娘的话。
我看的累了,回到二楼的床上躺着。
又过去一段时间后,来人了。
“长的挺年轻啊……”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呵,进来……”魏琳一改泼辣本色,很是小女人的说。
“多钱啊?”
“嘿?你小子喝酒了啊?”
“不喝酒谁玩这个?”
“你先过去。”
我听见他们的声音,赶紧的光着脚丫从床上轻轻的下来,刚走到楼梯拐角,就听见“啪”的一声。魏琳将灯关掉后,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我赶忙轻轻的矮了矮身子。
一层的空间很大。一进门口有个大木头桌子,桌子底下都是些做菜吃饭的家伙。旁边放着个很旧的老式理发椅子。
再往里便是一个隔断。那个隔断很矮,也就是一米八左右。隔断的顶上没东西挡着,位置就在楼梯旁边,所以我从楼梯拐角处,弯下身子就能看见里面的床。
但此刻一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