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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中午来了个男人。是附近的打手,叫亮子。平时就是亮子护着这一片的站街女。碰到一些赖账或者找事的,一般都是他们这些人来处理。
亮子三十多岁,一脸横肉。魏琳很讨好他,一次次的劝酒。
亮子搂着魏琳的腰问我是谁,魏琳破天荒的说我是她的女儿。亮子听后便也没再说什么下流的话。
酒喝尽兴的时候,他们支开了我。两人在下面的那小屋里磨蹭了半天之后,亮子才准备走。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对魏琳要保护费。
“我说刚才咱俩都那个了,你就少要点得了。”魏琳一边掏钱一边说。
“操…这事一码归一码啊!眼瞅着年底了,家里老婆孩子的还张着嘴呢!赶紧的!”亮子有些不耐烦的伸着手说。
魏琳很无奈的掏出了一小沓的钱,亮子一把抓过去,头也没回的走了。
我知道亮子走后,就下了楼。魏琳一脸愁容的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看我下来也不做声的,一口喝掉了那小半杯。
“他妈的!”她放下酒杯后,躺到沙发靠背上骂了一声。
我没说话的走到一边,拿过酒瓶又给她倒了一点。她躺在靠背上,微微有丝醉意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