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不住劲的给媚姐打电话,但是媚姐过年忙,数落她沉不住气。她心里憋火,却也不敢对我发。反而,还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
……
腊月二十七的时候,也就是阿蛛死前的那一天。
整个劳务市场附近就跟个死城似的,冷冷清清。不止是民工,连那些站街女都关门回家了。
傍晚的时候阿蛛打电话给魏琳让我去找她。
我自然很高兴。
洗浴中心放假不营业了,可是仍然有几个无家可归的女人在这里过年。阿蛛就是其中之一。
她直接将我带进了一个红彤彤的包厢。
我第一次进去,那时候知道这种房间是她们“工作”时的房间。床单也好、装饰也好,都透着暧昧的气息。
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吃着饭,说说笑笑的就像平常一样。
她随意的指着那红彤彤的床单说她特别喜欢躺在上面时的那种感觉。
我问:“为什么。”
她笑笑说:“因为那时候我会让灵魂跟肉体分离。”
我微笑着,不懂她到底在说什么。
……
跟以前一样,我问她一些问题的时候,她依旧是避而不答。抽着烟的时候,还笑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