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抚摸着我的头赞许我是个懂得感恩的孩子。
那时候对感恩一词不是很了解,只是觉得魏琳养过我,给我做过饭,而且我也曾喊过她几声妈。我应该为她做点什么。
所谓的高尚道德什么的,我也不懂,我只知道那刻跪在她坟前烧了纸后,磕过头后,感觉就跟有什么东西放下了似的。心安稳了很多。
看着那乱坟岗,我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我亲生母亲的。
或许有,也或许没有,但是……已经找不到了。
这个世界总有一种人,死的很缥缈,缥缈的如牲畜一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重视。
而且我问肖警官,肖警官说那种无家可归、无人认领的尸体很多很多。一般交给民政,警方那也有,有些会安置火化埋葬。而有些则作为医学解剖来进行试验。
我听着,心里胆颤的厉害。只是,也很无奈。
对于生母来说,她在我脑海里也仅仅只是限于一个模糊的影子。
天桥底下,那个----黑乎乎的一身褴褛的女人,那个落魄像个鬼魂般游荡的女人……
……
魏琳死后,又死人了。死的是肖亮的爷爷。
他原本就有严重的肺痨,气喘的厉害。他的死,是一种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