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又将尿桶直接拎到了屋内后。便说先去学校看看后,离开了。
父亲是有几个要好的战友的,我记得有一家饭店的老板就是他的战友。他不好意思去借,可是,我得厚着脸皮去。
我顾不得他所谓的那些东西,我眼中只要他活着。曾经那是他最大的欲望,而今也成了我的欲望。
到了饭店时,正好下午两点半。
他那个战友见我来后问我是不是收酒瓶子,我走过去,很认真的说:“叔,我爸病了,这次来就是想跟您借点钱。”
“莫大哥咋了”他神色慌张的从酒店吧台里面绕出来问。
“做了手术,割了三分之二的胃。”
然后,我将经过,包括骗我父亲的事情也一并告诉了他。他很感动的直接拿出了三千块钱。
我给他写借条,他说不用。
我非要写,“叔,这钱是我借您,所以,您一定不要对我父亲说我来找过您,更不能向他要钱。这是借条,等我赚了钱,我一定还给您的。”
“行。你叔这小饭店也帮不了你多少。你别怪你叔无能就行。莫大哥好人啊。好人啊”
走了三家他的战友,都是以同样的方式。但是另外两家并不富裕,只是一人借给了我五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