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化妆室的时候,冰姐已经在那跟苏烟闲聊起来了。
冰姐回头看我的时候,眼神里有种我不能了解的意味。像是期盼,又像是得意。
而苏烟看我的眼神中,仿佛有种“好戏”的意思。
当我在楼上楼梯口静思十多分钟下来之后,我看着这个化妆间里的每个女孩都像是地狱入口处的少女。
她们那抽烟的姿态,那吐烟时不屑的目光,那轻拽吊带时轻蔑的神情都让我感到一种残忍。
“因子,过来,嫂嫂教教你。”冰姐说着一脸微笑的拉着我走出了化妆间。
化妆间斜对面就是那个我曾经跟我父亲一起来收废品的仓库。
她推门,开灯,关门;一套迅速的动作后,动作突然放缓的慢慢的转过了身来。
我的神情是“呆萌”的。不是说当时的我傻,而是年龄摆在那里。
虽然经过上面十多分钟的思考,也感觉她们都是些“老鬼”,可是这一切还没有得到亲自的证实。
所以,我需要保持一种“纯真”的态度。
“因子,你知道男人到咱这来是为了什么吗?”她微笑着问。
“唱歌。”
“对。他们是来唱歌的。然后呢?”
“点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