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什么,赚钱,”媚娘问,
见我点头之后,媚娘从一旁拿过一个头枕,垫到脑后,直接半躺着身子看向了天花板,
我抬起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天花板上那盏大大的黄色水晶灯,
很奢华的那种,在明亮的阳光映射下,散发出一种夺目的一种奢华,价格不菲,
“因子,你觉得我像是个什么样的人,好人还是坏人,”她跟发感慨似的问,
“不知道,但我觉得你像个老鬼”我脱口而出,
“什么东西,”
“老鬼,就是跟我刚才说的夜宴老帮娘和那个管事的一姐那样的人,”
“我们是老鬼,怎么个老鬼法,老鬼是什么,”她激动的又撑起了身子,一连三个问号,
“跟水鬼似的,水鬼是把人往水里拖的那种;你们是老鬼,是把人往你们口袋里拖的那种,我我是这么想的,”我实话实说,
在像媚娘这种精明人的面前,任何的小花样都使不得,我任何的掩饰或不诚实,都会被她发现和捕捉到的,她老练的很,比冰姐和苏烟老练的不是一个级别的人,
“对,非常正确,我们就是老鬼,你看”她躺在沙发上,抬起那已经略微显出年龄的胳膊扫了扫客厅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