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
第二天上午帮父亲在院子里拾掇些废品,冬天他衣服穿的厚,远没有夏天时那么灵活,
在拾掇废品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的手上有血,赶紧的过去看看,发现他手上很多小血口子,一看就是冻裂的,
“你怎么不带个手套啊,,”我说着就去给他拿手套,
“你不懂,戴了手套干活不利索,赶紧的,弄完之后用热水烫一烫,再抹点冻疮膏就好了,”
父亲说的也是实话,戴着手套有时候比不带还冷,垃圾上有带水的,有结冰的,不一会我手套上就脏兮兮的,风一吹就跟手连一块似的,刺骨的冷,
而他另一只手压根不能动,带上手套的话,一些细活根本就没法干,
这苦日子过的让人难受,
人在没有贪婪念想的时候日子穷点也就穷点,可是一旦现实给了你一个可以改变生活的念想的时候,你便会动不动的就去想,
父亲那刻就又念叨起拆迁的事儿了,我看着他那双老手,内心里也很想能把老房子拆掉,让父亲过上好日子,
可是,会那么简单吗,
中午的时候,将昨夜写完,便准备去夜宴上班,
中午的时候苏晴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说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