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结过婚,自然不会懂围城里的这些事儿。来,干杯。”她倒上酒后,迫不及待的跟我干杯。
“你别喝醉了。”我提醒说。
“不喝醉了的话,我怕自己说不出那些放荡不堪的话。”她说着又是一大口。脸跟着又红润了几分。当时,脑中莫名的冒出了几个字——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他除了说我不信守承诺外,还说了什么?”她问。
“他说他不明白为什么你会那么轻松的说出离婚,他不明白当初约定好的事情为什么会变,他还说你给他跪下了。”
“他在说我给他跪下的时候,是不是说的特别开心?”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太了解他了。”她嘴角微微的翘了翘,但不是在笑,更像是一种无奈;侧过头,瞥向窗外,表情冷淡的说:“他为了让我给他跪下,费了不少劲的,在他眼里所有的事情必须是完整的一种…一种完整的、理智的模型。”
“嗯?模型?”
“付出了就必须要得到,亏损了就必须要惩罚,出轨了就必须受到惩罚,背叛了就必须批判的一种将感情实体化、制度化的模型……”
“可,可我听着很正常啊……”
“不正常!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