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则说县立医院的水平满足不了父亲的透析,需要转去更大的医院。
那时候,感觉身上的担子又重了。可是,我没有像当年一样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只是,觉得无论如何也要给父亲治病!
不是我多么孝顺或是多么懂得感恩,也不是什么权利与义务,只因我是一个女儿。我要对得起“女儿”两个字。
古有卖身葬父,我可不想等到我父亲死了之后再去卖……
……
一周时间过去了。
魏顾海那边什么消息都没有。
而王总却来约我了。
一个周五的晚上,王总打通了我的电话。我不好意思拒绝,晚上五点半他早早的推掉一些应酬之后,就赶来了出租屋要接我出去。
我简单的化了个淡妆便出去了。
刚坐上王总的车,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是CoCo姐。
“谁啊?怎么不接?”王总在旁边轻轻的攥着我的手说。
“我的小老板。”我实话实话后接起了电话。
“CoCo姐?”
“徽因,来活了。”
她的话音一出来,王总就微微有点不爽的皱起了眉头。
“我今天没空。”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