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建筑的时候,他还笑着跟我说起小时候在一起时的那些事情,
路过我们的小学门口时,他停下车,搂着我静静的看着那个小学门口,
那时候,我总被挨打,一帮人傻因子傻因子的喊着我,
“那时候,你不知道为我打了多少次架呢,”我被他搂着说,
“等我们老了,我们再回来住好不好,”
“咱们才多大啊,口气能不能别这么酸啊”我说着,可是心里却甜的很,
“到时候,咱们先生个男孩,再生个女孩,然后让哥哥保护妹妹,怎么样,”
“傻样哈哈,”
看看表已经十点了,便赶紧让魏顾海载着我去了医院,
他在下面等着,我便去见我父亲,
透析室里,父亲安静的躺在那闭着眼,
我走过去的时候,他虚弱的没有睁眼,旁边的透析仪在转啊转的,仿佛像是岁月的留声机在运转,
看着他的模样,我就想象着曾经他与母亲相识的日子,
那个冬天,我母亲没了孩子,没了男人,四处乱窜时的模样;父亲那时候穷苦的捡废品的模样,
我父亲不知道我母亲叫什么名字,我母亲从来没有说过,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