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就将中指这个再带到你的无名指上,好不好,”
“好,”
当晚我们开车去了邻市,以为邻市有飞机场,
酒店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在一边给云南的人打电话的时候,我这边王总也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走到酒店包间的小阳台上,看着陌生的城市灯火,接通了电话,
“喂,明天就要去云南了,你在哪儿呢,”他问,
“我在哪儿,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我想起上午他派人跟踪我时说,
“呵因子啊,这么个要紧的时刻,你可千万别给我弄出什么乱子啊,乌鸦那人的脾气,你应该也知道吧,”
“明天一早我跟魏顾海从xx市出发去云南,”
“听说你跟魏顾海走的很近,这非常好,继续努力”
“我不想努力,我只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退出”我说,
“这个问题,跟乌鸦商量吧,明天去了之后,你要记得一件事情,就是你是我的代表人,你签字也好,办其他的手续也好,一定要知道你是在替我行使权力,如果你做不好,我是不会往里注资金的,如果我不注入资金,他们会将矛头指向你所以,你懂我意思吗,”
“懂,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