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恨意,
第二天,离开老家,去了帝都,
因为我离开云南出了家里人,只有陆辰生知道,我便找了个公用电话,直接给陆辰生打过了电话去,
“在哪,”我问,
“你在哪,”
“方便吗,中午见一面吧,”
“嗯,行,”
“可以叫上你父亲吗,”
“我爸,这个看情况吧,”他说,
随后跟陆辰身约定了见面地点之后,我便早早的去等着他了,
帝都偏僻处的一家小餐馆,
透过小包间的窗户,我看见陆辰生是打的来的,他很谨慎,知道我用座机给他打电话时,自然知道这有点类似秘密行动,所以直接的打出租来的,
窗外阳光正浓,看着他略显孱弱的身子拄着拐一步步的走进餐馆的时候,我的心里忽然有种感动冒出来,
打开包厢门迎接他,
他轻步进入,脱下风衣挂在一边后,问:“这么秘密的找我来做什么,”
“你父亲呢,”
“我没有找他,”
“你”
“你不用急,”他打断了我的话,坐下后继续道:“我知道你找他绝对不是因为从前的事,而是因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