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的自责,我的心微微的好受了一些,
“魏顾海”我轻喊了声,眼前的迷乱消散后,我越来越清醒的意识到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魏顾海,你去云南,能做什么,我跟他们上是商业上的事情,你去动武吗,”
“我总要为你做什么,我不想这么无动于衷了,曾经我想着早一些结束这一切,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越陷越深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选择让这一切更乱一点,”魏顾海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结束什么,什么越陷越深,”我问,
“呵”他轻笑之后,便是静默,也是隐瞒,
听筒中传来他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我感觉到他呼吸声都是那么的颓废;心思,愈发的紧了起来,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说什么,
“因子啊”他的声音忽然不再那么低沉,而是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的微微的起高了声调,“我好累我不是一个多么成熟的人,我不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人,我也不是一个多么跌傲不逊的人;我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我,我也想自己的爱情,我也想,也想你”
他好像哭了
“你不要去云南找老丑好吗,那不是你能左右的事情,”我说,
“因子,真的,我真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