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因姐,你放心,我现在就派人去保护你,我跟长条和老苗在老家也没什么亲人,我们这就返程,”
“别了,怎么说也是过年,回家祭祖上香的都挺讲究的,别因为我坏了在老家的名声,”我知道他们云南那边过年很多讲究的,不想让他们因为我而背上些坏话,
“我父母小时候就带我去缅甸了,死了之后一个人过,长条和老苗也是孤儿,而且干了这行之后,那些亲戚朋友都躲得远远的了,早就不跟他们来往了,本来我们三个就是想回来找些朋友,一块去帝都跟着你混的,但是,你现在这样,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听他如此说,我便不再多说了,毕竟,我感觉现在也确实挺危险的,
他们当天夜里就坐上了飞机,准备回返,
我当天晚上在王儒林的个人医护房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感觉除了头部和身体某些关节处还有些疼痛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大碍,特护医生说要给我输液,我没有同意,
毕竟我现在怀孕了,我不想我的胎儿受到其他的伤害,
王儒林也在办公楼上住着,而且安排了保镖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看守着,
早上八点多钟,他推开我的病房门,给我带来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