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却觉得自己依靠的不是天赋,而是命运的安排,逼着逼着的就走到了那一步,
“车钥匙呢,”我伸手问连吉,
“在这,”连吉一把拿了出来,
我拿过来后,看着他们道:“好了,乌鸦死了,你们也不用保护我了,我回家了,”我说着直接的走下了台阶,
“因姐,”他们几个喊着就要冲下楼梯,
“连吉,”我走到台阶下,看着他们喊了一声,
他们顿时止住了脚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长条和老苗,很是认真的说:“我是认真的,连吉,现在十二个场子你说了算,”我说完便转身的去开车,
“因姐,”
“以后别叫我因姐了,我不比你们大,以后叫我因子吧,”我说着就敞开了车门钻了进去,发动汽车的驶离了,
那刻,走在帝都上的感觉,都轻松了很多,
手机忽然来电,是肖亮,
“喂,”
“姐,你没回家吗,”
“有事啊,怎么,你给咱妈打电话了,”
“没有,听我闫长官说你今天上午跟着王儒林去认尸了,”肖亮直言不讳的说,
“闫长官、闫长官的,肖亮,我再说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