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肉,被他们用利器隔断之后从我的肚子里掏了出来,
“止住出血口,”“缝合,”
“心跳多少,血压呐,”
“心脏复苏,快,”
“电击,,”
一阵巨大的电颤后,我感觉自己重新的回归了自己的身体一般,
“活着,她还活着,”一个女医生喊着说,
“她有吸食毒品的经历,麻药加大剂量,否则她会很痛的,”我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的手臂上被绑上橡胶管,然后一股液体透过血管进入我的身体,我竟然感觉很舒服
两个月的“毒,品训练”让我对一般的麻醉剂产生了一定的抗体似的,比一般人都醒的快,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午夜,因为我看见窗外的夜色浓厚,因为我看见了病房门口上方的钟表指针是11点24分,
我的肚子已然平坦了,我伸手过去的时候,感到一阵痛感,非常痛,比最痛时候的痛经还痛我回想自己的所有感觉,我知道我的宝宝从我肚里出来的时候,我的子宫也已经被摘除了,那种感觉真的可以感觉到,因为那是不一样、完全不同于任何腹痛的感觉
那刻,我来不及想我的子宫,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孩子,只有我的两个宝宝,那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