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造成的伤害,我真的很抱歉,”他说着很是认真的冲着我点了点头,
“呼呼”几次呼吸,我都觉得气息不够,想说话却又说不上来,连续几次用力,感觉腹部的伤口好疼啊
“再给她使用点美沙酮,不要让她动作太剧烈了,否则伤口会崩线的,”那个主治医生赶忙吩咐道,
张扬什么时候来的我已经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他进不来这个重症监护室,他只能在外面等着,
而当时的我的戒断反应已经不是轻微的呼吸急促了,而是浑身的震颤,那种痛苦,我不愿去回忆,
因为那种回忆里,带着的不止是我自己的痛,还有旁边宝宝更为痛苦的惊厥的模样,
小小的他将手一个劲的往自己的嘴巴里塞,不一会又扑翼样的震颤,呕吐、腹泻、发热,种种种种的折磨,
那刻我双手攥着床沿,我盯着天花板,我咬着自己的牙冠,我不让自己发出一声,我听着宝宝在一边痛苦的时候,我流着泪发誓,我发誓我一定让他们血债血偿,我一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狗儿,你弟弟没有了,妈妈不能再没有你,上帝,如果你有眼,你就睁开,你把所有的痛苦都附加在我身上啊,都附加在我身上啊
“婴儿惊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