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恐高,”我问,
他挤出一丝尴尬说:“我是腿断了之后才恐高的,说不清楚,很难解释”
我一听,便赶紧笑嘻嘻的坐到他身边说:“好啦,那我就照顾你一下,不那么神经病的大呼小叫啦,”
“呵,”他尴尬的露出丝笑说:“你蹦跶的确实有点太厉害”
“哈哈,”
那天,我们没有再讨论所谓的爱与不爱的问题,
陆辰生带我去横滨公园,给我介绍他所居住的这座城市,很多的小吃和美景,我们都留下了足记,
他说他就是来学习、来散心的,他适应不了东京那种超快的节奏,而横滨的节奏要缓慢和舒适一点,
当下午五六点的时候,我们回到了他住所附近的海岸,
确实没那么美,沙滩的石子不细,光脚的时候都硌得慌
可是,当夕阳照向大海,整个沙滩又徒生一种安然、静谧的景色,
我俩就那么坐在沙滩边的巨石上看海,海风吹来时,他将外套脱下来给我裹在身上,海在东边,太阳从西边照来,将我们两人的身影映在了沙滩上
他轻轻的伸手搂住我,我轻轻的靠到他的肩上,
“你说一个人,这一生究竟会爱几个人,”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