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拿了自己的风衣便提前走了出去,
这家医院不是很高,只有四层,坐落在半山腰间坐北朝南,只是这个季节里山上的树叶早已经落尽,满山萧瑟昏黄;十一月的冷风吹过的时候,让人禁不住的裹了裹衣服,
一步步的走到医院西南角的小广场边,隔着齐腰的栏杆俯视着很远处的东京,亦是朦胧的萧瑟之景;那刻的心中也是那种说不出的朦胧,
但是,此刻望着那些风景,再没有曾经的那些敏感和担心,因为现在似乎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再不用担心孙氏家族,也不用考虑德康家族,都结束了
余光撇到一双有力的手从右侧伸过来,抓住了绿色的栏杆;然后是那火力十足、仿佛永不知道冷是什么滋味的身子,只穿了西装的慢慢的靠了上来,
两个人、一片景,相立而远眺,无语良久,
像是在沉淀,也像是在酝酿,只是我不知道眼前的魏顾海到底在想什么,他变了,就像是曾经我第一次来日本见到陆辰生时的那种改变,那种变化很明显,
“能感觉到,你是真的爱他”良久之后,他用一种我未曾听过的温柔的嗓音说话了,
“这样的你让我有点不习惯,”我说,感觉他好像没理解似的,又解释说:“我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