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析仪是我最熟悉的一种仪器之一,因为我见我父亲用过,
此刻日本的透析仪虽然先进,但是看到那些仪器的时候,我仍旧感觉那巨大的滚动着的轮像是死神的眼睛,他动起来的时候,就像是在对你招手
陆辰生平静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旁边各种仪器显示着他的生命信息;脸上不时流露出的疲惫,让我的心连带着在滴血
刚才的时候,我跟主治医生谈过了陆辰生的病情,主治医生很遗憾的摇了摇头,仍旧是那句: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所以,此刻站在透析室门外的时候,心里的滋味无比的沉重,仿佛整片天空都压下来了一般,
“陆先生的病情很不乐观,”旁边的翻译说,
“真的不能救了吗,”我的手轻轻的按着眼前的玻璃门,目不转睛的盯着陆辰生问,
“因子小姐,生命是很脆弱的,”翻译官是个日本人,转过头来看着我不解的表情时,很认真的又说:“但是,陆先生是我见过的少有的能看开生命的人;他很有思想,他懂得什么才是生命中最宝贵的,”
“最宝贵的最宝贵的不是生命吗,”我回话之后,又转过头继续的看着陆辰生,感觉,在死亡面前所有的东西都太过真实,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