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股血急速的用上大脑之后,我整个人就昏厥了过去,
第二天,
时间是上午十点,
地点是病房,空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
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两个我,”
我穿着昨夜来时的厚厚的睡衣,盖着被子的躺在病床上冷冷的盯着墙上的钟表;而另一边是那个小白兔的自己傻呆般的坐在另一个病床上,
小白兔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但是当我们目光相对的时候,她又打颤似的收回了目光,
“昨天晚上那个真实的告诉了陆辰生说是喜欢他,你还记得吗,”我盯着那个自己问,
她弱弱的点了点头,
“呵,真是无药可救的两个人”
她支支吾吾的用手紧紧的搓着衣服角说:“快去看看心理医生吧,该吃药就吃药,咱们咱们两个不能再这样了,”
“傻逼谁跟你咱们,”我禁不住的骂了一声,
感觉不止是这个小白兔,就是康复了之后的那个真正的自己是一个傻逼,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陆辰生抱着时的样子,就觉得自己傻的要命,
竟然还会想到自杀,,
竟然还想灭掉复仇的念头,,
我这种复仇的念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