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打的时候要打的像一点,懂吗,”
“好,”
“为我们的合作干杯,”我说着一小口干掉了三分之一,
当火辣辣的酒流过喉咙的时候,我就感觉是那么的爽,然后,看向魏顾海的时候,就愈发的有了那么一种“特别”的感觉,当那种特殊的想法诞生之后,忽然又觉得自己怎么越来越贱了,
转而一想,我特么的就一精神病患者,我不贱谁贱,
我们开始的比较玩,从七点半开始喝,一直喝到了九点半,
喝到八点多的时候,我们就换上了啤酒,
啤酒跟白酒一搀,那感觉他们仿佛都喜欢,一杯杯的喝起来之后,仿佛永远都不会停,
连吉酒量最小,第一个告饶,而魏顾海明显的有心事,别人说怎么喝他就怎么喝,仿佛但求一醉,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别喝了,”我打住说,
猛是清醒的,知道我的意思是该动手了,
“老大,现在出发,”猛问,
“连吉,你没问题吧,”我转过头问,
“嗯”连吉应声,但是模样里保持着对我的一种警惕,他是真的变了吧,
“顾海,你醉了吗,”我看着魏顾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