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了许多,只是眼神依旧亮亮的,他觉得阳筠就这样慢慢走来,其实也很好。
而周绎的视线却不免随着阳楌又移到了那座桥上,他禁不住蹙了蹙眉头,直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忽然在亭子的几个门之间来回走了起来。
周纪回头来看了周绎一眼,见周绎在仔细端详四个透雕,也就懒得理他,转回头继续盯着阳筠,反复告诉自己不要抢在阳楌之前先开口。
虽然早在来时便听阳楌介绍过这个“听水榭”,周绎还是忍不住要亲自去查证一番,待真的看清之后,周绎不禁苦笑:若要这么附会忌讳,无论阳筠从哪座桥上走来,恐怕自己都一样会心痛吧——四个故事,竟然没一个吉利的!也不知这高阳国前几代国主都是些什么人,竟然修了这么一个景致出来。
想到这里,周绎不禁在心中骂阳曦,怎么偏挑了这么个破地方。
兄弟两人正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阳楌几人已进了亭子。虽然昨日见过,阳楌还是规规矩矩地又介绍了一番,然后对阳筠苦笑道:
“我是实在无法了。二位公子远道而来,想必十分疲累,没有说头一天到了,第二天我又带人家去骑马打猎的道理。可要说弹琴,我却是一窍不通的,只得劳烦姐姐帮忙待客,我也跟着涨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