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只说了句“全凭叔父做主”,便在阳曦的怔愣中告辞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阳曦心情大好,一面成天琢磨给阳筠备些什么嫁妆,一面盼着魏国那边的消息。
阳筠那边每日静静的,带着阳筱抄经,偶尔弹一会儿琴。阳筱从不去吵姐姐,每天乖乖地抄经,总算在立秋后把要抄的经文都抄妥了。阳曦如往年一样办了个水陆道场,阳筠却是头次跟着去,在诵经声和木鱼声中将自己与妹妹手抄的经书焚了。
见阳曦一直都兴高采烈的,连平日里胆小得要命的内侍、侍女都想尽了办法,想要在阳曦面前露个脸,看能不能讨得什么封赏或赏赐。然而两个月后魏国传来世子订亲的消息,听说订了魏国老夫人、周道昭生母的外甥孙女,阳曦难免有些沮丧,阳筠那边跟平常仍旧一样,只是弹琴的时候多了些。高氏听说了,自是幸灾乐祸了一番。
之后一连数日,阳曦都躲着阳筠,直到周道昭派人来送了书信。谁也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但阳曦确实又恢复了往常的明快爽朗。
收到信的第二天一早,阳曦就带着阳筠、阳筱出去骑马,身后跟了夏恒和三十几个侍卫,全都骑马而行。其时已是深秋,姐妹俩都穿了羊皮胡靴并一身大红的胡服,像男子一般高高地束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