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以后日日煎心。”
“你大可不必如此!我又值得什么的,你连性命都不要了?”
阳筠声音颤得厉害,此时才是真正哭了,周绎竟也跟着流泪。过了约有半柱香的工夫,阳筠才渐渐止住哭,静下心来不禁开始后怕,若自己反应慢了一点,恐怕周绎早就不在了。而周绎原本半真半假,既是要试探她,也是想着若阳筠真的狠心不加阻拦,自己还不如死了干净。
阳筠不敢再说狠话,寻思良久,叹了口气道:
“其时不全是为你。你我相识已久,你对我说话也从不避讳,我知道你有大志向。若我嫁去魏国,或许还能助你。可如今燕皇说是来求亲,又哪里给人后路了?我若不嫁过去,连累的是整个高阳,筱儿以后恐怕也没有好日子可过。燕皇无非是听说联姻的事,不想高阳与魏国走得近,恰巧他那个倒霉儿子死了妻子需要续弦,他就想出这么个主意,赶在你们前头来求亲。”
说到这里,阳筠与周绎均愣了一下,阳筠觉得方才的话有些粗俗,不免有些窘然。见周绎也愣住了,只道他也听出自己言语有失,阳筠愈发尴尬了起来。
周绎想的确实另一回事。
联姻的事本来都是私下商议的,两国往来密切,为何世人与燕皇皆不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