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服侍,后又要在殿内当值,偏一同值夜的不是其它陪嫁而是金花,坠儿没机会去烧手稿。
阳筠摇了摇头。
诚如坠儿所言,万一从袖口漏了反倒不妙,此时去取更容易让人疑心。她之所以让人把手稿取出,正是因为发觉武承肃在盒子上留了心。
阳筠心思飞转,转眼有了主意。
等膳的工夫,武承肃果然逛去了书房,阳筠带了印儿和珠儿跟着过去。
似百无聊赖,他东摸一下西碰一把,最后拿了那个檀木盒子端详起来。
“这盒子倒精致,装什么的?”武承肃问跟阳筠道。
“日子久了,倒也不记得了。”阳筠说着唤过坠儿,故意问道,“可还记得里头装的什么?”
“禀娘娘,是从高阳带来的几枚残简,奴婢怕搁在库房不妥当,见这盒子空着,就将残简放进去了。”坠儿恭敬道。
阳筠闻言一笑:“瞧我这记性,正经的宝贝倒忘了。”
印儿跟着笑道:
“想是娘娘未将小事放在心上,奴婢倒还记得,当时坠儿原禀过娘娘的——还是二王主在这里时的事呢!”
“这哪里是小事!”阳筠笑着嗔道,“那可都是难得的呢!竟就这么放了一夏,回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