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茫然,似乎信仰被动摇了一般,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假思索就弃了钱氏,也不都为阳筠。
阳筠见武承肃一脸复杂,还以为他又想起二人之间那些不愉快的过往,忙轻轻携了他的手,柔声道:
“医官说,约摸还有半月,我的身子也就该好利索了,大概就是小公子做完周岁礼。”
武承肃百感交集,一时心神激荡,将阳筠紧紧拥在怀中。
阳筠直觉他有心事,想要开口询问。却又有些心虚。
半晌后武承肃松了手,叮嘱阳筠好生休息,自己回崇文馆去了。
第二日,阳筠听印儿几个议论说。太子殿下足熬了大半夜还没入眠。
“崇仁殿服侍的全都急坏了,”钏儿道,“一大早去膳房就看见丁鑫苦着脸,眼圈也黑得厉害,别人问都不开口。还是见我去了。这才拉我到一旁说悄声说的。”
“可知道是因为什么?”阳筠微微蹙眉。
“倒不知因为何事,似乎连姜华也不十分清楚。”钏儿略偏了偏头,继续道,“听丁鑫说,殿下倒不像是生气,好像只是伤心了。”
阳筠愈发心虚,忍不住疑神疑鬼了起来。
秋末天凉,东宫各殿于半月前笼炭炉,趁着几个侍女在外间烧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