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惦记起钏儿来。也不知钏儿神志是否清醒,眼、耳有没有落下什么毛病。
及到了钏儿屋中,三人又落了一回泪。几位医官见了,不约而同地往外退。
谭医官却是不好退的,八凤殿的事从一开始就主要由他接手,少不得要呆在屋子里等着娘娘问话。
阳筠却没先问病情,只站在那里着看钏儿,一边微笑一边落泪。
钏儿才刚苏醒,尚不能言语,也不能起身给阳筠请安,看着几人过来甚是着急。但她连转转眼珠都比往日迟缓,急得甚了便觉头疼,忍不住一直皱眉。
见钏儿有些异样,阳筠轻轻在床边坐了,柔声安抚钏儿情绪,半晌后才叫医官问话。
谭医官行了礼,恭敬道:“五石散之毒基本解了,现人已苏醒,应当不会再有昏迷了。如今看来神智颇为清醒,双耳能闻,双目能视,然是否能言尚需观察些时日。”
“有劳了。”阳筠轻声道。
谭医官忙匍匐在地,口称“不敢”。
阳筠觉得行走东宫的医官未免都太过小心,微微一笑,便不再理会,回头再看钏儿时,却发现其面上满是泪痕。
方才阳筠没能瞧见,当谭医官提起五石散,钏儿的眼睛忽然瞪得老大。
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