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周绎,她只觉耀眼,虽然有哀伤和感动,却远不及那个触碰不到的人那般,让她觉得十分安心踏实。
醒来时能看到他在身旁,那种滋味倒真是奇妙。
想起自己拉着武承肃衣袖嚎啕大哭,阳筠不禁笑了出来。
她一会皱眉,一会微笑,心思飞转间已经有了主意。
是日晚,武承肃自己在崇仁殿用膳安寝,翌日却去了宜秋宫。
瓀哥儿这一回倒真是受了风寒,一群医官急得不行,却因瓀哥儿太小,又是早产的,养得比寻常孩子更加娇贵,因此身子也更弱一些。
武承肃在宜秋宫呆到很晚,直到瓀哥儿的高烧退了大半,这才安下心来想要休息。
卫良娣趁机留他在宜秋宫,因已过了亥时,武承肃倒不好拒绝。
阳筠听说了,心中有几分难过,却因武承肃是太子,不得不反复劝自己接受事实。
这又不是在高阳,原就是她奢望太多了。况且她尚未坦白,有什么资格喝醋?
盥洗过后,阳筠躺在床上,倒真是辗转难眠。
宜秋宫里,卫良娣憋了一肚子怨气。
这已经是不知第几次了。
方才她去捉殿下的手,殿下却一动不动,过了半天才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