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盒子又放回书架上。
即便曾经装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比如帕子、香珠手串、往来书信之类的定情之物,如今怕也早就换了。
有郑氏的事在前,他对事不敢抱太大希望,自然轻易地越想越歪。
武承肃因为醉酒,不禁有些头疼,伸手扶了扶额头。
阳筠见他头疼,想起宴席上他一杯接着一杯,知道武承肃确实有些醉了,忍不住关心道:
“近几日都不宜盥洗,殿下若觉头疼,喝了解酒药便歇下吧?”
“又没醉,喝什么解酒药。”武承肃没好气道。
“不是醉了才要喝,不过是为了明日起来头不疼罢了。”见他没好气说着话,阳筠忍不住还了口。
她情知自己有错在先,但不知为何,武承肃越是一张冷脸,她心中也更加气愤。
“不喝!”
武承肃甩下两个字便往门口走,亲自开了书房的门,穿过正殿大厅便往西边内室去了。
阳筠恨得直咬牙,只得跟在他后面去了内室。
殿内服侍的见此情景,纷纷装作没看见一般,仅敢上前帮着开门打帘子,并无一人跟着进内室服侍。
坠儿与珠儿唯恐火上浇油,并不敢此时跟着进去搅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