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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承肃脑中昏昏沉沉,哪里意识得到自己其实十分粗鲁。
他本就不惯怜香惜玉,加上心中仍有几分惶惧不安,如今又醉得厉害,动作实是凶得很。
阳筠忍不住疼,伸手就要推开他,却如何推得动分毫。
她知道头一遭会疼,但听曹维贤说,男子原有不少技巧可使女子欢喜,只疼一瞬也便好了。
可这厮却毫不留情,恨不得将她拆了。
武承肃察觉到阳筠的异样,见她甚至动手要推开自己,心中不禁大喜。他有心放缓速度,却因醉酒的缘故无法自控。
也不知是不是喜悦过了头,连武承肃自己都觉得动作比方才更狠了许多,过了许久才勉强略慢了些。
他吸吮着阳筠的脖颈、耳垂,下身全凭着感觉律动,虽不如开始那般一味横冲直撞,但因太过渴求,到底算不上温存。
阳筠疼得厉害,忍不住张口咬了武承肃的肩膀,却又唯恐咬得太狠伤了他,没多久又松了口。
她只能狠命咬着牙,手臂牢牢环住他的腰背,将头颈卡在他的颈间,不知过了多久,痛感才终于消失。
酥麻的感觉一阵阵袭来,阳筠不自觉地被冲昏了头。
她闭了眼,手臂紧紧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