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得多多堤防着缄默,万一缄默哪天趁我睡着了偷袭我,那我估计就得稀里糊涂的就去见阎王了。
不过江家业认为我有些多心了,因为缄默那天偷袭他的时候,虽然他被缄默重创了,但缄默也比他好不到哪去。不然缄默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我装逼给吓跑。
按江家业的推断来算,缄默想痊愈并消化先前吸食的精气和妖珠,起码得三个月以后才行。
尽管江家业这么说了,但回到毛家后,我还是多留了个心眼。毕竟缄默这丫的,实在太狡猾了,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风平浪静的过了好些时日。
基本上我和江家业靠着江云烁给我俩留下的钱,每天吃饱了就在家里喝喝小酒,抽抽小烟,看看电视。虽然日子平淡,但过得却好不快活。在快活的同时,我总感觉自己右眼皮跳的厉害,心里有什么东西堵着。
不过我也没有多想,毕竟只是右眼皮跳而已。就算真的是不详的征兆,我要遇到什么麻烦也不怕,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日子一直平淡到开学前夕,江家业喝了口酒对我说,“凌哥,你说梦璐怎么今天还没来找咱俩?难道她把报名的事忘了?还是说她准备和我们在学校汇合?”
我摇了摇头,面对江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