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管着这家业,却也没有打杀了人,给了两间破茅房,依旧容他们住着。只是这样一来,陈家糖坊在前年那糖业大会上,可不就是被动得很谁都以为他们去不了了,但唐五跟五姑娘,愣是挤进去了,那糖虽然看着没有什么好的一品,加上放进水里验看,竟一点杂质都是没有的。”
“挨过了第一年,第二年又是磕磕绊绊地,堪堪进了糖业大会,这一次是幸运,两次三次,可就不这么简单咯”
有人有些不解:“怕是别人顾念以往情分故意相让”
说书先生一拍刷板,摇摇头“这就不是了,说到这,不得不说一下朱家了。这两家,还真的就分不开。”
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汉子,也是跟别人不同,别人桌子上都是茶点,他一个人独占了一张桌子不说,上头的茶点也是有的,却又摆了一坛子酒,听到这,往嘴里倒了一气的酒,说话声音跟吼一般:“那这朱家如何”
说书先生也见惯不怪的样子,“这朱家呀,最最倒霉是朱家”
“说来秦家跟朱家,差点成了亲家不是秦家少东厉害呀在前年的时候,就多出了两种糖,谁都晓得,能够去糖业大会的糖都是有数的,他这突然出了两种,由不得别人不猜测不是这里头,却是大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