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乎了,真不怕疼啊,砰砰……也是真使劲。
我年纪小,不知道我爸和我二大爷二大娘为啥突然磕头,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我爸一把拽住我,把我摁在了地上,小声对我道:“赶紧的磕头!”
对于磕头这种事,其实我是拒绝的,毕竟院子里刚给二大爷二大娘磕了六个头,红包还没拿到手呢,就要接着磕,我又不是铁臂阿童木,头疼不说,坑头上的老太太不像是有红包的主,磕了也是白磕,那是相当的不情愿。
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也拧不过我爸,被摁在地上咣咣……磕了几个头,磕的我头晕眼花的,听到我二大爷一个劲的念叨:“娘啊,小年不是给你烧纸上供了嘛,你咋还回家来了呢?孩子小,可别吓着他,你要是缺啥少啥的,给我托个梦,我们都烧给你……”
六岁多的我,不到七岁,还处在朦胧状态,说懂事知道点,说不懂事也真不懂事,听我二大爷管炕头上的老太太叫娘,在心里还琢磨了下,二大爷是我爸的哥哥,那二大爷的娘……不就是我奶奶!
我有些傻眼了,知道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因为打小我就没见过奶奶,我爸说,我两岁的时候奶奶去世,根本没有印象,或许是血脉的缘故,或许是好奇心,我并没有感觉到多害怕,反而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