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相配合的,雪花落不到我身上,也是因为呼吸之间在我身体四周产生了一种气机,还随口教了骆莎道家呼吸吐纳的功夫,很简单的小功夫,只要真用心去练,强身健体还是不成问题的。
路途漫长,两个人说说话,的确是可以打发时间,尤其是骆莎也抽烟,我们两个吞云吐雾,车在夜中不断前行,其实下雪的夜里开车是很危险的,可这段路上没有人家,想借宿都没地方,只能是继续小心往前开了。
开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突然感觉不对,那是一种直觉,我对骆莎道:“莎姐,别开太快,有点不对。”
“怎么了”骆莎松了松油门,车子慢了下来,我掏出张黄符仔细感应,阴气越来越重了,大灯照射下,前面忽然多出个身穿红色冲锋衣的女孩子,站在马路中央,举着个牌子招手,女孩子是突然出现的,而且站在了马路中央,骆莎也看到了,急忙去踩煞车,却有些来不及了。
我眼睁睁看着车子撞到了女孩身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车子猛地一停,路面太滑,打了个横,朝着路边的栅栏撞了过去,幸亏车子足够好,在即将撞上的时候停了下来,哥们被晃荡的身形不稳,等稳住了身体,女孩子消失了,我知道那不是人,应该是个搭车的鬼。
骆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