券在握的时候,又一次被阴死了。
啪的一声,那一株剧毒的七步绝情草,就这么打进了拓跋风的面颊,当场毒气攻心,血洒当场。
苏酩快速地后撤,还大喊说:“你怎么还下毒,太卑鄙了!”
而拓跋风只是抬了几次身子,没能坐起来,半张脸已开始腐化,最终扑倒在地,被自己的七步绝情草,腐化成一滩血水。
“造孽!阿风你又何苦这样。自作虐不可活。”
也许拓跋桑看出了究竟,也许他早已对弟弟绝望,只是在一旁静静叹息了一句,念起苏酩听不懂的歌谣。
那是古族人。祭奠亲友的祭文,拓跋桑情义止于此,哀莫心死。
至于拓跋风的残骸,却在他哥哥亲手祭起的天灵火中,慢慢归了尘土。
远处。大熊猫滚滚已是杀得兴起,整座潜龙渊,只剩下不到三成的毒兽,近乎团灭。
“好了,滚滚你也玩够了!”
苏酩忙过去招他回来,心说这些毒兽没必要都杀了,留一些在这里继续看守潜龙渊,免得再有不轨之徒,误闯进来。
滚滚也是杀得兴起,吼了半天。才跳回苏酩面前,但他吃下赤果后,似乎发生了改变,肉身隐隐有重塑的迹象,一开口更连腔调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