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将整条小腿都泡入水中,然后才开始绘符。
随着一阵阵清凉的感觉从腿上传来,我依稀能看见小腿周围的井水在慢慢变黑,黑夜中虽然看不清,可那水黑的实在是太明显了,漆黑如墨汁。
一连换了六桶,终于将我小腿放入的时候,桶水才不再变黑,四叔便说行了,将我小腿从桶中提出来,抹上了一种类似药膏的东西。
四叔将我背到村口,见我勉强能站立行走,便让我自己回家。
我不依,这大半夜的将我丢在这是怎么回事,况且我也想知道赵有宗到底想干什么,四叔微微犹豫,觉得赵有宗已经没有了威胁,再次将我背到了赵有宗门口。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赵有宗家已经空无一人,四叔将他家找了个底朝天,也没见他的影踪。
我扶住院墙茫然不解,“四叔,他被你卸了胳膊和腿,还能跑么?”
四叔也没有想到,纳闷地道,“那是道家独有的手法,别说他自己,一般人也不可能接上。就算是接上了,这几天之内也要卧床静养,不然的话就会终生残疾!他怎么可能走脱?”
说完了这话,四叔围着房子左右疾走,依然没有找到赵有宗的身影,四叔只得重新回到院中,盘坐在地上。
“